降旗之后。

cp:露米




瞎写的垃圾玩意,ooc警告⚠

没想到吧这个其实是送人的(?)




伊万·布拉金斯基觉得自己死了。


他被告知那个红色帝国已经崩溃,无可挽回。


他的大脑宕机,不知道该干什么,该说什么。他只是机械地看着阿拉木图宣言被签署,看着戈尔巴乔夫语气凝重地宣布苏联已死,红色帝国的心脏停止了跳动。


他能感觉到国民的绝望,经济的崩溃。他的身体正在从里而外被瓦解,这样的感觉撕扯着他整个人。


他空空如也的大脑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,去莫斯科郊外的白桦林,顺便带一把手枪。


他离开克里姆林宫,坐上车。司机和他一路都没有说话。司机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这个年轻而憔悴的人,因为他的脸色太过于苍白,仿佛马上就要和车窗外的积雪融为一体。


司机不知道,这就是伊万·布拉金斯基想要的结局。


他跨出车门,走进茫茫雪地。


寒冷扑面而来。这就是冬天啊,他想。


他拉开车门走出去,天上正下着大雪,白色的东西纷纷扬扬地飘落在他的肩上。他摇摇晃晃走向一片树林,在身后的雪地里留下一条足迹。


在林前的空地他停下脚步。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把上了膛的,略显破旧的手枪,将它——他更愿意将手枪称为“她“抵在了胸口,扣动了扳机。


然后——砰。


枪响后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,随后像被人砍倒的树木一样倒下,重重地砸在雪地里,失去了意识。林中的鸟儿听到枪响后纷纷飞起,在天空中渐行渐远。


待他醒来时,他感觉有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脸庞,好像还是皮革的。奇怪,他想着,猛地睁开眼睛发现那是一双裹着褐色皮革手套的手。他看到了锃亮的皮鞋,卡其色的军裤还有那件他永远不会认错的飞行员夹克。他甚至不用将目光向上移就知道那是谁。该死,是阿尔弗雷德。他又闭上眼。


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:“可算是找到你了。”找他干嘛?用刀子割开他的喉咙?抑就是在茫茫雪地中将他的头砍下,回到华盛顿向上司邀功请赏?伊万的脑袋里一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。然而阿尔弗雷德的下句话让他立刻睁开双眼:“别呆在这雪地上了。我是来接你回莫斯科市区的。”


他来不及拒绝,便感到年轻国度肌肉发达的双臂搂住了他的肩膀,猛一用力便让他从雪地里起来。随着他起身,层层白雪从他的身上滑落,露出了那狰狞的弹孔。疼痛像寒冷般传遍他身体。当阿尔弗雷德扶他起身时,他能感受到阿尔弗雷德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身上。


阿尔弗雷德望着那个弹孔啧了一声,随后又一用力,强行让伊万站起身来。伊万踉跄着,痛苦地喘着气,几乎又要倒在雪地上。“我扶你。”阿尔弗雷德适时地伸出手,“我们走吧,车已经到了。”


他们走出被白雪覆盖的林子后,阿尔弗雷德便扶他坐上一辆黑色的小轿车。在车上他几次想开口问阿尔弗雷德一些问题,但是喉咙里都只发出一些沙哑的声音。“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才过了两年,”他身边顶着头漂亮金发的美国人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惋惜,“你居然成了这副样子。”听他的语气,似乎让这一切发生的人并不是他。


伊万咽了口唾沫,握紧了拳头。他又努力了一下。终于发出了一点声音:“小心你的鼻梁骨。”车内暖气开得很足,先前他身上的雪已经全部融化,从他的身上流下,在车内留下道道痕迹。


阿尔弗雷德似乎对这警告充耳不闻。他转眸看着伊万,冲他笑了笑,浅蓝色的眼瞳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,同时嘴里漫不经心地嚼着口香糖。“现可不比30年前了,伊万。”说罢,他吐出一个口香糖泡泡。“是谁让你来的?你的上司?”伊万的喉咙在说这句话时像被刀子割过一样疼痛。过了一会儿,阿尔弗雷德轻笑一声,扶了扶眼镜:“我的上司最近事多得很,他哪有时间管这个。”


车内再度陷入沉默。伊万不再说话,而是看向车窗外冬日阴沉的天空。他无意间瞥到车窗上映出他身边的美国人的漂亮脸庞。伊万看着他严肃的神情,忍不住猜测,他究竟在想什么。


他们就这样沉默了一路,直到车猛然停下。“到地方了。”阿尔弗雷德打破了沉默。伊万向窗外一看,不由得苦笑一声——原来他又回到了克里姆林宫。美国人将他扶出轿车,将他交给工作人员后挥手向他告别。“伊万,再见!“他灿烂的笑容与周遭阴沉肃杀的环境格格不入。待他捕捉到伊万的疑惑神情之后,他挑起嘴角,踮起脚尖在伊万的耳边说道:“之后发生的一切,会解答你的疑惑。”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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